陈茗儿围堵在门口。
跑是肯定没办法跑了。
僵持半晌,陈茗儿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去了,看来不认命是由不得她。
一道噙着笑意的男声忽然响起:“娘子怎么不进去?”
鄂琛手持折扇,气定神闲,公允地说,长相上他也算是个玉面公子,仪表堂堂,但陈茗儿一想起坊间的那些传闻,就既恶心又害怕,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娘子累着了吧,快扶着夫人,”鄂琛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便一左一右地上来想要搀扶陈茗儿。
陈茗儿抬手一挡:“别碰我,我自己走。”
鄂琛极殷勤,赔着笑脸:“那我给娘子带路。”
一听他叫自己娘子,陈茗儿手背上都是鸡皮疙瘩。
“我有名字。”
鄂琛无视陈茗儿言语中的嫌恶和冷漠,她这么一说,他就嬉皮笑脸应道:“好茗儿,都依你。”
鄂琛的这座私宅建得是曲里拐弯,一会儿一道门,道道门口都有人守着。他这一路洋洋得意地带着陈茗儿走进来,意在告诉她,进了门,就别想出去了。
也不知道绕了几道回廊,鄂琛终于摆了摆手,屏退了下人,对着陈茗儿做了个请的姿势。
眼前的堂屋,喜字高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