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乾从前原本就是水火不相容,即使现在同朝效力,我是为国运,他是为私仇,怎可同日而语?”
沈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点头道:“只是这私仇能让人更狠,更毒,而国君自然更喜欢这位比你更狠,更毒辣的孤人?他无牵挂,一心只想复仇,而你,追名逐利,自是不可与他同日而语。”
宇文休磨了磨后槽牙,无所谓地一笑:“这本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没有了我宇文休,他一个连宫门都出不了的残废之人又能做什么。”
沈则仔细观察着对面的人,这半晌,他的言语、表情都没有丝毫的漏洞,面前的宇文休俨然是个被嫉妒蒙了眼的失宠旧臣。
见了宇文休出来,沈则一路沉默不语,直到快进房门才突然回头问了杨平一句:“你觉得宇文休的话可信吗?”
杨平慎重道:“也不是不能信。”
停下脚步,沈则忽而一笑,“那你说,司空乾到底是想让我信,还是不想让我信?”
杨平张了张嘴,答不上来。
沈则索性也不进屋了,在院中坐下,既是同杨平也是同自己分析起利弊来,“宇文休恃才放旷又心胸狭窄,他自诩为楚立下赫赫战功,定是不愿居于师兄之下,但他与师兄之间究竟割裂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