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襄城被你拱手相送,又被热症时疫祸乱,已是废城。怎么你筹谋如此,且事事皆如你意,连沈则也因时疫身亡,我们落到如今的地步,究竟是谁人之过,谁人该罚?”
司空乾单手摁在膝头,强忍着骨缝中的溢出的酸疼,心力交瘁:“你叔叔,你叔叔只怕已经中了沈则的离间计,用医治时疫的药方换了他一条性命。至于沈则亡故的消息也不过是兵不厌诈,我三道急令给你,阻你冒进不行,三万士卒折在你手里,你死有余辜。但我留你一条性命,不过是想你睁眼看着,坏了我棋局的人究竟是谁。”
司空乾猛地在案头重击一掌,“把宇文新锁了,看管起来。”
宇文新被拉出去老远,叫骂声仍影影绰绰。
霍回朝下头的人使了个眼色,压低声音道:“还不把他的嘴堵上。”
司空乾揉着膝盖,无所谓道:“我还怕他骂么?”
霍回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大人自是问心无愧,我是嫌他脏了大人的耳朵。”
司空乾疼得厉害,卸下方才在人前的凌厉,声音虚弱:“如果我没算错,沈则的困境已解,他的丧信不过就是为了引宇文新上钩,偏偏宇文新就上了钩。”
霍回拿了张厚毯子盖在司空乾的腿上,愤愤不平:“当初大人就该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