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陈茗儿着急着否认,可顺着这话一想,又觉得不对,像是被人给套进去了,“还t双份,明明一份也没有。”
沈则笑道:“怎么没有,你再想想?”
陈茗儿仔细回想,眸色微动,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住嘴唇,细声细语道:“也不怪我那天生气,你原来是想把我当金丝雀来养。”
沈则伸手拨了拨她被吹乱的头发,声音不自觉地更柔和:“是了,你现在可了不得,救了我麾下的将士不说,还救了江陵和襄城两处的百姓。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
“襄城?襄城留下的都是楚国降军,你也给他们药吗?”
沈则点头,“不给的话,跟着遭殃的襄城的老百姓。城池易主,百姓何辜。”
陈茗儿定定地看着沈则半晌,忽然伸手环住他的腰,整个人乖顺地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也跟着血脉怦然。
“我见过的世家子弟不少,他们无一不是才华横溢,满腹诗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谈古论今时说的那些之乎者也有时候我听着也头疼。他们的忧愁都很飘渺,国祚百年,人伦纲纪,但他们看不到眼前的苦难,看不到那些切切实实的痛苦。他们才说完悲苦,抒发胸臆,下一刻常常就是去妓馆饮酒,酣醉之时写几句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