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存在,让你孤独又艰难地朝我走了那么久。
我也想,走向你。
外头的天彻底黑下来,静谧又暧昧。
陈茗儿感觉到自己衣裳被剥落到肩头,沈则的吻顺着脖颈往下,到锁骨,到肩头,他轻轻咬着她,手下却极利索地把她的衣裳解了个干净。
陈茗儿颤巍巍地贴住他,喉咙间的呜咽声似小兽一般。
“茗儿,你看着我。”
沈则的眸子在黑暗中格外明亮,星辰一般。
“沈元嘉,”陈茗儿忽地有些委屈,“你怎么……还穿着衣裳啊……”
自己像只待宰的小鱼,他还穿得整整齐齐,连衣扣都未解。
“你来替我脱,成不成?”
沈则牵住她的小手,从离开,到胸膛,一颗颗衣扣,一件件衣衫。
这场交付,更多的像是沈则把他交付给了陈茗儿了。
胸口有块肌肤凸了出来,陈茗儿指尖一颤,“旧伤。”
“嗯,”沈则又拉着她的手去摸肩膀,“还有这里。
在对伤疤的探索中,两人终于□□相见。
□□上吸引有时候更不讲道理,陈茗儿抱住沈则的腰,反倒没有了先前宽衣解带时的害羞。
她总是能嗅到沈则身上暖暖的香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