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交待:“来回马车上给娘娘垫上软枕,其余的倒也没什么了。”
“好,我都记下了。”
傅婉仪收拾好药箱,临走前小声问秋英:“我进来时见景阳侯在外头跪着。”
秋英叹了口气:“连着三日,日日都来,娘娘不见。”
傅婉仪朝外头张望了一眼,道:“他可曾开口讨要过长宁?”
“没有,”秋英摇头道,“如今这么跪着,也是怕失了娘娘这个依靠,在陛下面前没脸罢了。只是苏家的爵位原本也不是大公子挣来的,皇上依旧留着这个恩典,除了顾念贵妃娘娘的脸面,也是念着老侯爷,至于外面那一位……”
秋英没有再往下说,转而道:“傅医正,公主那儿您得空能否也帮着劝说一二。我虽说是明白公主没有道理不生疏,但贵妃娘娘心里刀割一样,正月十五之后就再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偏偏做这事的又是她娘家人,娘娘心里的苦没法活。”
傅婉仪想了想秋英的话,道:“公主的性子我倒是了解一些,她不太与人亲近,暂时不愿意搬进宫里来也正常。”
傅婉仪回想起正月十五那天,苏贵妃当着一屋子的面用几近祈求的语气劝说陈茗儿跟她回宫。陈茗儿一言不发,只是抿着嘴唇摇头,满眼的委屈难受。贵妃再多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