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面前……季承修觉得自己都要透不过气来了，什么都愿意答应他，什么好东西都想捧到他面前。
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季承修才冷静了一点：“骂你的水军，不是你自己请的吗？”
言景则：“……”
言景则的表情僵住了，季承修怎么会知道？
季承修其实并不确定这件事，但现在看到言景则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没说错了：“之前黑我的，也是你。”
言景则：“！！！”季承修竟然知道？
原主做事非常小心，这些天季承修和他相处的时候也没有露出什么异样，他一直以为季承修不知道，没想到季承修竟然知道。
现在的季承修知道，原本历史轨迹上的季承修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怪不得当时不等原主说什么，季承修就主动分手了。
可惜原主还不放过他。
言景则又心虚了。
“照片也是你放出去的。”季承修道。
言景则道：“承修，我可以解释。”
“嗯。”季承修看向言景则。
他会直接挑明，就是想听言景则的解释。
言景则心念急转，立刻想好了一个说辞：“承修，我现在签的公司有点乱，你应该知道。”
季承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