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向铭道:“很厉害。”
童宴眨眨眼,在他嘴上啵啵亲了两下:“你也有功劳。”
卓向铭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功劳,按开关吗?
“今天不去公司真的没关系吗?”童宴又问,“好像也没人找你。”
平时就算在家,也要收发邮件,电话也有几个。
卓向铭突然不笑了,表情很严肃:“对,接下来两周我都不去。”
“啊?”童宴回头,“两周?”
童宴跪坐在卓向铭面前,脸因为刚才的激动有点红,眼睛亮晶晶的,很好看,很漂亮。
卓向铭想起刚才在飞行器上那个穿衣镜里看到的他和童宴两个人,他在镜面上看到了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童宴青春漂亮是他一直都知道的,但他不知道,原来自己站在童宴身边时,会形成那么巨大的反差。
十七八岁鲜活的青春离他远去已经很多年了,躯体和想法早就习惯了成年人的装束,连表情也一样。
木然的和灵动的,新鲜的和陈旧的,一株水灵灵的栀子花立在早就经历过严冬的雪松旁边,他心底立刻生出许多由愧疚和占有欲混杂在一起的情绪。
卓向铭说:“家里装的那些东西,不是香薰机,是信息素收集器。”
童宴微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