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穿着古装,旁边的造型师正在给他化妆,而他闭着眼睛,歪着头,已经睡着了。
背景也很乱,看得出是在室外,光线也很暗。
“这个,好像是我第一次拍戏时候的照片。”姜亦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去,一只手搭上了陆简的胳膊,眼里也带上了些笑意,回忆道,“我还记得这天,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被叫起来化妆,不愿意起就闹,还哭来着,后来化着化着我自己就睡着了。”
“然后那天还有一场哭戏,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拍哭戏,我哭了半天也没哭出来。”姜亦槐的手毫不避讳地扣住了陆简的手,掌心的温度一点一点传了过去,“但是导演又不愿意用眼药水,非得让我哭,跟我说让我想最伤心的事,然后我就想着我早上想睡觉睡不了,委屈地一下就哭了,这场戏过了,我还一直在哭,旁边人怎么哄都没用。”
陆简很少听他提起自己演戏的事,这样一听很是新鲜,难免听得入了迷,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
姜母听着他说话,也想起了那一天,看着他们俩紧握的手,又看了看虽然不怎么听话,但也算有成就的儿子,也笑了。
晚上姜家父母本来是想留他们住几天,无奈姜亦槐好久没见陆简,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些有颜色的东西,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