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嗯……”听到阎昊天的话，季无寒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那你……”看着自己上方的阎昊天，季无寒突然开口问道，只是，话到嘴边，季无寒却皱了皱眉，纠结了一番打住了。
“那融元心法和九天玉髓丹，你可有用？”季无寒问道，问到这个的时候，季无寒脸上原本带着几分慵懒的神色倒是变得认真了起来。
而听到季无寒的问题，阎昊天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讨论这么正经的问题吗？
阎昊天在心里暗道。
因为刚才他刚刚把人抱上床、对方就睁开眼睛了，所以，现在，阎昊天依旧维持着那一刻、俯身撑在季无寒上方的姿势，而两人的距离——不过半尺。
就是此刻房间里只有两块光石照明，阎昊天也能清晰地看到对方微微闪动的睫毛、以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洗澡而略带红晕的脸颊。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季无寒这张脸，本来就已经足够引人犯罪了，再加上，现在，这个人只穿了一件底衣、领口还微张着，一头墨发随意铺散在床上，目光中完全不带半点上位者的凛冽，甚至于，完全一副任由自己打量、施为的架势……
要是阎昊天没点反应，那才是真的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