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了阎昊天的腰间,然后解下了阎昊天腰上的腰带。
原本应该简单且行云流水的动作,却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笨手笨脚”。
看着季无寒因为和腰带的“斗争”而微微皱起的眉,阎昊天终于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笑过之后,阎昊天一把握住了季无寒放在自己腰间的手。
“脱衣服这种粗活,还是让为夫来吧。”阎昊天悠悠说道。
说着,阎昊天便直接一手握住了季无寒的手,而空出的一只手则开始一点点地解开了季无寒衣服上的结绳。
毕竟是嫁娶的衣服,而且,又是阎昊天提前了很久命制衣坊所制,所以,自然的,也比平日里穿得衣服繁琐了不少。
穿的时候是这样,脱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如果是之前,阎昊天大概已经直接用嘴简单粗暴的方法把碍事的衣服直接脱掉了。
不过,因为对方是季无寒,所以,阎昊天不会这么做。
更何况,这对于他来说虽然有些煎熬,不过,又何尝不是一种享受。
直到二人的衣衫尽褪,红帐落下,一种越发强烈的异样感,也开始在两人之间流转。
“别忘了运行功法。”一边“安抚”着季无寒因为紧张、也因为动情而有些僵硬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