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和任安州打了一架。
并如愿以偿的扯下了他的头巾。
“你是被哪路妖邪附身了吧!”任安州捂着额头控诉。
何子濯把他的头巾套在食指上旋转:“看不惯你这么欺负别人。”
他把头巾仍回给他,向何温风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向外走。
之前他就这么直接消失了,怕是要吓到言朔青的。
“我还不是为了你!”任安州在他身后边重新系上头巾边喊,“简直好心喂了驴肝肺!以后你的死活都别想让我管!”
“诶呀,我就说青青不会做出对表哥不利的事情吧。”穆秋意捂脸,“一醒过来就去找青青,太甜了。”
“你们一个两个被那个人洗脑的挺严重。”任安州撇嘴碎碎念,“虽说我是错怪他了,但也还没对他做什么吧。”
何子濯和言朔青的房间其实离得挺远,考虑到他们即将比赛的关系,虽然都是在最高层,但却是一个南一个北的分开来了。
何子濯急着过去找他,脚步迈的又快又急,然后一个转弯,就碰上了同样快速移动的言朔青。
……
怎么这么简单的就出了禁制吗?
何子濯腹诽任安州的没用,倒是言朔青先开口了。
“你,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