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很快,“谢谢。”
“谢谢是要用别的方法跟我说的啊。”之前也有过两次……哦,好像已经还了。何子濯想起那个晚上的事情,突然就觉得喉咙有些干。
何子濯的手指在手掌上停了太久没动,言朔青只得有些疑惑的捏了捏他的手指。
“怎么了?”
“没!没怎么!”何子濯仿佛触电般把手抽离,身子也往后退了一点。
冷静啊冷静,这种情况怎么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甚至想直接给胡思乱想的自己两巴掌。
一瞬间被何子濯远离的言朔青有些不习惯的缩了缩,又很快控制好自己不要慌乱。
他的世界早就失去了甜味、香气、声音,就连眼睛也只能看到些许微弱的光亮,就算何子濯站在他的面前,他连他的轮廓都看不清楚的现在,其实已经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恐惧。
言朔青从来都不是什么坚强的人。比如现在,他就很害怕,有朝一日再也感受不到何子濯的存在。他觉得自己也许会发疯。也许死亡都比这要让他觉得轻松。
但一想到何子濯可能就在旁边看着他、触碰他,他就必须冷静下来。
不能让他担心。就连死去时嘴角要保持多大的微笑他都已经想好。
没能在订婚宴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