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升了成年组,还是得好声好气地哄着,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这样的特权让他心里不舒服极了。而且今天刘总还在会上特意点了自己的名字,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中说什么同期说什么努力,简直就像是把他绑在耻辱架上侮辱。
    心火一冒,徐嘉忆没管住嘴,忍不住便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在国家队里被老队员欺负了吧?你这样闷呆的性格当然不会被人喜欢了,我就说早晚……”
    “走吧。”张添推着徐嘉忆,没让他再说话,视线回避着苏宇那冷冽的近乎于尖锐的目光,几乎是半押解般的将徐嘉忆推了出去。
    徐嘉忆嘴里还在絮叨:“本来就是,那不是呆闷,有些人就爱欺负这种人。”
    两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张添的声音远远飘来:“别说了,现在流行叫这酷帅,你……”
    苏宇上过洗手间,下了楼。
    三月份的南方春天早已经来临。白日里下了一场迷蒙细雨,洗净了的植物依然绽放出了新的生机,甚至一些野花正在花坛的边缘,无视夜晚降下的温度,颤颤巍巍却努力地绽放着。还有大片的树叶被雨水冲刷的娇艳欲滴,在灯光下,悬着的水珠好像一粒粒饱满圆润的珍珠,发出暖黄的光泽。
    苏宇来到楼下,吸入一口凛冽的夜风,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