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证据都没有,畈圭五月只需要说一句,“我没这么想过”就可以解答了。而且选手间发生撞曲这件事,本来就不能判定犯规,到现在为止,有多少人滑了梦中的婚礼,滑了蓝色多瑙河,滑了四季、天空之城,畈圭五月就是知道滑联的底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早就给自己准备了后路,一旦出事,最多就是该节目扣点分而已,难不成还真被禁赛吗?”
尹正学不说话,因为苏宇说的都是真的。他也不是看不明白,只是不想看明白,在这件事里,他和苏宇是一条战线,就该同仇敌忾,被人预谋算计泼了一身屎尿,他就应该生气,应该为自己声讨个公平。
苏宇又说:“任何的犯罪在判定前都应该有事实证据,我们所揣测出来的理由是不能作为证据使用的。判定者的立场是客观的,既不会有畈圭五月的处心竭虑,也不会有咱们的鸣冤抱不平。他们站在那里,他们能看见的唯一东西就是我先滑了凛冬,然后畈圭五月一字不落地也用了凛冬。是有撞曲的,甚至是故意撞曲的问题,可也够不成禁赛的程度,花滑的规则明明白白地写在哪里。最后是这么个结果,我早就知道了。”
尹正学叹了一口气:“那就这样了?”
“我已经赢了,官方的判定,给了我清白。”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