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谄媚,只是从头到尾用着一种平等的姿态与他交谈,尊敬有余,在那双漆黑的眼眸里看不见过多的敬畏。
当苏宇离开后,阿纳托西问果戈里的看法。
果戈里遥望苏宇的方向,说:“其他因素姑且不谈,但是这个人的心理素质确实如传闻中的那么强大。”
阿纳托西笑的眉眼皆弯,说:“对啊,不是谁都可以在那样的压力下完成整场比赛,你不知道当时的嘘声,畈圭五月刻意营造出的气势有多可怕,事后回想,我做不到,可能大部分的选手都做不到,有那么强大内心的人我无法举例太多,但是你和苏宇确实有着我该学习的优点。”
果戈里摇头笑着,最终却什么都没说。设身处地地想,也只是“想”而已,不站在那里,面对那样的环境,谁都不知道真正的结局是什么。
随后易博尔等人也去果戈里面前转了一圈,说是打招呼,却有种“觐见”一样的感觉,所有人“觐见”了一遍,适应赛场的时间也就快到了,大家分散离开,除了本国间的选手,并没有谁和谁更好的关系。
赛场,如战场。
“交战”之前,还是各自为政的好。
苏宇也带着伍弋回了宾馆,这次住的地方距离滑冰馆略远,主要是A国的大赛方想要让参赛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