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看着计分板很久很久，蓝色的眼睛里好像有海浪在呼啸，呈现出一种异样阴沉的感觉。但是因为他五官是E国男人难得的柔软线条，因而即便是这样的眼神也不会让他的气质变得阴翳，只会让人觉得他有些淡淡的让人心痛的阴郁感。
过了一会，果戈里眨了一下眼睛，眼球迅速地颤动了起来，继而蓝眸变得明亮，好似有光芒闪耀。
他转过头，看向自己的教练，用着好像破开了谜题一般的兴奋语气说道：“我知道了！是规则！”
果戈里的教练疑惑地看他。
果戈里笑道：“我知道苏宇为什么会赢了。”
然后他说：“我们只是在按照滑联的规则编排节目，他却已经开始创造规则。”
他的手比划了起来：“贝尔曼旋转，水滑法，下腰鲍步，完整的一个不漏的步伐进出，他用自己的能力，增加了男单花滑的多样性，将可行性变成了现实。裁判在这次的比赛中，开始下意识的用苏宇的标准去制定规则分数，明白吗？”
他的声音高了起来：“就像裁判通过我去制定‘表演’的规则，如今裁判正用苏宇的柔韧性去制定男单比赛的‘形体艺术’，用苏宇的进出步伐去制定男单比赛的‘步伐衔接’，甚至用苏宇对冰面距离的控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