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间最亲密的事,腰压着腰,腿迭着腿,就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她却仿佛半点别样心思不生的,安静软糯的配合他,像是在戏耍玩偶的看客。
那副天真纯然的神色,如同被蒙骗的孩童,甚至还可怜巴巴的张望着他,就像他能在恶行之中施加怎样的援手一般。
恼怒的思索中,她又轻轻蹭了蹭他的耳朵,油然而生的亲昵感让他有些烦闷,只能恶狠狠的在她体内深顶,搅天搅地的作弄出更加泛滥的情液,让她无助的哀泣,被他入得柔软。
身为心魔,作恶却看不见受害者歇斯底里的失常,反而是他的内心被棉花恶狠狠的打了一下,跌进了绵软的陷阱。
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要说她一点也不明白师尊处于怎样的失智状态,必定是不可能的。从身上人身上随着交合递渡而来的浓重魔气,和那异常的言辞,她尽力克制着心底对失控大能的恐惧,试图为方决神识的苏醒争取时间。
可穴肉被烫得舒服极了,大力的顶撞让嫩红的腿心一阵阵的淌水,这样倍受压制只能承受的肏干让她忍不住红了眼,倚着浑身汗意的男人缩成一团,身体止不住的痉挛。
他像是不肯放过她,硬挺固执的进出抽插,微凉的发丝已经染上清露,一晃一晃的洒在面前,火热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