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的爱欲。
他原本可以忍耐的,熬过发情期的急不可耐,抛弃繁殖的本能去安抚她。
在抗拒的雌性面前,他竟然觉得交配和繁殖也不再那样重要,他的心里多了一些能够让他控制住欲望的东西,这让他在躁动的欲望中可以生出微薄的理智。
他本可以只给她一个吻的。
她迎上来,那样无知而恍然的吻,眼睛羞涩的闭起,微翘的睫毛看起来纯洁而无辜,却将以强大灰白的高大蛛类拉到了自己面前,奉上了青涩的唇。
你没有理会他有些木然的动作,葱白的细指不甚熟练的轻抚他的背后,宛如抚慰凶兽的驯者,你以人类女性的细腻柔软,生涩的索取他的唇,蛛类的身体被撩拨出一片火焰,莹蓝的纹路不安分的游走,似乎是暴动的前兆。
浮于表面的爱抚是不能让野兽餍足的,只有爱抚后的美味报酬可以加深他们的记忆,让它们愿意为之付诸一切。
“嗯…”你被蛛类按倒在身下,身下厚厚的皮毛缓冲了力量,你只是在视线上觉得有些晕昏。
你上身泛着银光的简单衣物,是蛛类在发现你的掩体需求后用丝线亲手为你织成的,足以贯穿墙面的黑色足肢异常的心灵手巧,衣物的触感舒适温凉。
现在却被他亲手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