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狰狞的伤口中涌出,在白瓷般的肌肤上显得过分殷红。
    抚泗子手指颤抖地指着身姿挺拔的苏凛钰,气得扭曲的脸上展露着他内心巨大的愤怒和失望。
    “你……你这个逆徒,我平时是如何教导你的,你怎么做出这般行径!”
    越向晨深谙抚泗子的火爆性子,知晓他现在连将大师兄逐出师门的想法都有,但是他现在却不能站出来劝解抚泗子。
    正在气头上的抚泗子是不可能听得下任何解释,只会觉得是推卸责任狡辩罢了。
    偏生一旁的痛失爱子的许南山还在火上浇油,唯恐抚泗子袒护自己的大弟子。
    “人人都称颂沧瓯山弟子‘诸恶无作,众善奉行’,今日一见,果然是言过其实,虚名误人啊。”
    许南山苍老的眼中含着满满的恶意,状若忧愁地长叹了一声,嘴中劝解的话语却是诛心得很。
    “这来岚峰的大师兄,应当躬先表率,怎么自个却做起了的魔族人的嗜杀行径。倘若不知情的人造谣,说沧瓯山藏着魔族败类,沧瓯山的赫赫名望可要如何是好啊。”
    越向晨一听这话暗道不好,抚泗子极重名声,许南山这话里话外就是讥讽抚泗子自己没有教导好苏凛钰,败坏了沧瓯山自建宗立派以来的名声。
    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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