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的枝杈走近露台,稳稳落在栏杆上,又鼓起勇气跳到地面。幼猫的身形让他摔得有些疼,但尚可忍受。他小跑着靠近阿瑞斯的躺椅,沿着弧形的椅脚爬到男人的身上。
阿瑞斯没有睁眼,他已经感受到了幼崽在向他靠近,但他眼下必须努力压制自己的精神力,无暇他顾——幽灵这次似乎格外执着,一刻不停地试图冲击出阿瑞斯为它所设的囹圄,以至他必须将它压制得更深才能保证日后一段时间的安全。
如果压制不了,他又将不得不维持在原位形态,借以平复自己的精神力。
幼猫柔软的肉垫踩上阿瑞斯的肩膀,小小的脑袋靠近男人的脸颊,试图将耳朵贴在男人的太阳穴上听个仔细。然后薛逸发现他脑中的杂音忽然消失了。阿瑞斯倏地睁开眼,若有所思地看向窝在自己肩颈的幼崽。
薛逸讪讪地低头看自己的爪子,以为是自己把人吵醒了。
阿瑞斯伸手抚上幼崽的脑袋,一言不发地盯着院中成片的树木。他想着刚才那一瞬间,就在幼崽触碰到他脸颊的时候,精神世界中那只幽灵似乎瞬间被什么禁锢住,令他轻而易举地将它困进更深的精神牢笼。
他感受着幼崽若有若无散发着的气息——他一直能捕捉到这只幼崽逸散的极其细微的精神力,他也能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