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没有任何捷径,只能靠持之以恒,勤练不缀。
跑到第五圈的时候,薛逸已经感觉眼前发黑,双腿如同灌了铅,每迈一步都仿佛需要使出全身的力气。他的呼吸已经带了一丝血腥气,胸腔开始隐隐作痛,嗓子更是火烧火燎。他心里却在发狠:这具身体太弱了些,这样下去别说将来上战场,就连舞台都可能站不住。
贝都因在一旁陪跑,看着薛逸满身大汗,脸颊通红,不免有些心疼:“五圈差不多了,你也不能把自己逼得太狠。”
薛逸摇摇头,继续用几乎是步行的速度往前跑,心道:贝都因这家伙倒是脸不红气不喘,不知以前在家是怎么□□练的。
“国防班的体能课也不过是跑十圈而已。”贝都因还在试图劝阻,“你又不在国防班,何苦练这个。”
“闭嘴……”薛逸找了呼吸的空隙,咬牙挤出两个字。
等到十圈终于跑完,薛逸已经浑身湿透,面颊上不停有汗珠淌下,仿佛刚从水里被拎出来。他伸手就将上衣脱掉,拧成半干,胡乱擦了擦脸。
这脱衣擦脸一气呵成,贝都因直接愣在当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只剩一片白花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