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米迦勒尝了一口菜汤,嫌弃地丢下餐具,“而且连个座位都没有,也不先把我们带去宿舍,这包还背在身上呢,重死了。”他其实很想愤而离席,但又不知道可以去哪,只好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坐在了上面。
十分钟后,有士官在食堂门口叫队伍编号,开始带人去宿舍。由于餐食的简陋,倒没有人抱怨给的吃饭时间太少,都惦记着赶紧回宿舍放行李,于是很快食堂就空了下来。
食堂拐角的一扇门打开,中校从里面踱出来,见到空空如也的食堂和桌上剩了大半的餐饭,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士官道:“这帮小崽子,可有得操练。”说完,伸手从米饭盆里舀出一碗,拌了点菜汤吃了。他身边的士官也同样吃了点饭,笑道:“等明天他们就明白这顿饭有多来之不易了。”
且不说食堂里两位军官的感慨,宿舍这边,学生们迎来的是又一次沉重打击。
“这怎么睡?”米迦勒尖声叫道,“这、这能睡得下吗?!”
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件宽敞的营房,营房中间是四排挨挨挤挤的座椅,椅子上还装有安全带。座椅两侧靠墙有四张床,两两组成上下铺。这四张床铺十分宽大,但……据带队的士官说,这里每张床上要睡一个小队,也就是十五人。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