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锦将他抱起来，自己坐在摇椅上，再将他抱在怀里。
“不是小秘密，就是关于那些小妖被偷的事情。”
黎桦来了兴致：“有结果了吗？”
凤锦摇头：“天狗去查了，我猜他查不到。”
黎桦好奇道：“为什么啊？”
凤锦道：“能查到，也不至于让我知道了。”
他不问世事很多年，原先他也不是振臂一呼引导众妖的性格，更别说末法时代。
只是如今大妖数量稀少，大天狗虽妖力昌盛，但实则信仰不够，很难护住妖族，他彻底不管也不可能。
凤锦没有责任心这种东西，但也不可能真的看妖族覆灭。
在黎桦还没有化形的时候，他曾经来过一趟人间，那些将军、贵族，都是他那时候顺手救起来的。
那时候他感受到天道的动荡，为了信仰之力，也不得不出山。
只是这些年天地又恢复了平静，他布的那些局也就用不到了，正巧给黎桦撑台面用。
凤锦不会推演未来，若是白泽还存世，也许他就会有警示了。
只是白泽向来以祥瑞自居，就算侥幸还活着，也不一定会跑出来提醒他们。
黎桦发现凤锦神色凝重，小声问：“是很严重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