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到。”
凤锦看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微妙的神色，很危险，像藏在深水下的定时炸弹。
黎桦一紧张，对着手指小声嘀咕：“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嘛……我就看到老皇帝让两个妃子陪他睡觉，然后就……我听着太害羞了，就没听嘛。”
他藏不住话，凤锦一个眼神，就什么都交代了。
凤锦睇他一眼，“想当皇帝就是因为这个？”
“！”
黎桦直觉这个问题很危险，一定要好好回答，否则就完蛋了。
他连忙道：“我又不喜欢他们，我就是想吃好多吃的！”
黎桦死命抱住凤锦的腰撒娇，“我不想当皇帝了，当皇帝一点都不好，皇帝明明也喜欢萧将军的，但是他当了皇帝就不能喜欢了。”
凤锦捏捏他的手，“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的，”黎桦晤了一声，瓮声瓮气道：“我看到过他哭的，他还没有哭过呢，小时候被打了也没哭过，萧将军死了之后，他就经常哭。”
黎桦想起了那时候的场景，虽然已经过去了八百多年，却似乎还在面前，当时情当时景，还历历在目。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萧将军，突然就难受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