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祝兄弟虽不是白兄弟的父母,但为白兄弟好的心情应与父母一般无二。”
见两人之间的温情不见,同时朝他瞧过来,祝虎露出个诡秘的笑,继续开口,“所以祝兄弟应将大殿情形告知白兄弟才对,如此才可起到历练作用。莫非祝兄弟是想将白兄弟养废,让白兄弟只能依赖你而活不成?”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风涨红了脸,气急败坏的反驳道,“余余,你别听他胡说,我才没这种想法。我只是想护你于我羽翼之下。”
“曾有大修也是这么对他道侣说的,哄得他道侣信了他的邪,甘愿化为金丝雀菟丝草,结果那大修从他道侣处获得自己所需之物离开后,那道侣下场极惨,被人采补致死。”祝虎凉凉开口,转头对白风道,“白兄弟,有志诚可乐,及时宜自强,修士不自立不行啊。”
祝余此时虽不明白白风为何忽然做戏,但祝虎想挑拨他与白风之间的关系是肯定的,而且白风故意造成与他不熟的假象来麻痹与他,莫非这人有什么问题?
祝余心思百转,面上却带着茫然与犹豫之色,似是被祝虎说动一般。
祝虎见状大喜,再接再厉道:“白兄弟,你想想,凡间那些侠女,凡是被男人哄着藏在后院的,有几个落得好的?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