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有了自己的生活,他有了族群,交了朋友,对弥逸依赖虽重,却不至于如此时这般要死要活。
若是弥逸未死,朗月或许能寻个道侣相伴,或许在外边闯荡,或许与呼朋唤友,拥有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像此时这般执念入体,人生全围绕着复活弥逸打转。
他为弥逸道侣,他为弥逸复活之事忙活终生,这是他的职责,可这不是朗月的。
他望着朗月,像是初次相见,又像是相识许久,带着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慈悯,犹如父母发现自己的孩子走错了道,只能叹息一声替他善后,依旧不落忍他痛疼而苦。
他朝朗月走去,朗月听到动静仰头望他,嘲讽一笑:“你想做什么?”
莫长青伸手拉起朗月,默不作声的将他身上阵法转移到自己身上。
朗月面带惊恐之色,大呼道:“你做什么!你疯了!”
莫长青一意孤行,见朗月挣扎不愿,开口道:“若是弥逸在此,也会如此做,他一向当你为儿子看待。”
“要你说,要你说,弥逸对我当然好。”朗月挣扎地愈发厉害,“我不用你假好心,你留着你这假情假意陪伴着弥逸不好吗?”说道此处,朗月有些心酸,无论他做了多少,对于弥逸来说莫长青是不可取代的。
莫长青闻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