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陌生人,还把我拉黑。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他消息,再和他联系上已经是一年半之后了。他联系上我后,没有寒暄,没有什么开场白,就……管我借钱。”
乔晖心道一声“果然”。
小酒接着说:“他也不告诉我因为什么,就说有事儿,急用。我这段日子也攒了不少钱,既然他要,就给他了。但这之后,他又接连管我要了不少次,每次都不说原因,直到有一次我问他到底要这些钱干什么用,他也不跟我说实话,一会儿说包.养小男孩,一会儿说自己赌.钱,还说自己犯了罪要花钱保自己……总之一个比一个扯,我自然不信,就说如果他不说实话,钱就不给他,可他却突然搬出我假赛的事情,说如果我不给他,他就把这件事曝光真相,让我在俱乐部和联盟都混不下去,他还说他会添油加醋,让事情更严重,让我即便将来退役,也没法再在这个圈子里继续下去。”
乔晖忍不住道:“操,他有病啊!”
小酒摇摇头,“他说的不是真的,我一直觉得他是有什么苦衷。”
乔晖道:“有个屁!他那是脑子被门挤了!”
他呼出一口气,问道:“所以,他就是用假赛那事儿一直威胁你,控制你?”
小酒迟疑了下,还是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