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师父了。是你教导我成长,是你让我知道这个时间如此多彩,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于我而言,不论你走的时候哪条路,因为我永远尊你敬你。“
楚子拾说的真心实意,却让玄烛想到了青年。
哑然片刻,他转头面向楚子拾,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意里没了先前突然而至的意味不明与自嘲,徒剩下戏谑:“我真怕你突然对我来一句别的话。”
楚子拾被玄烛这表情转变弄得一愣一愣的,很给面子的,傻傻地问了句:“什么?”
“说你喜欢我,爱我之类的。”玄烛搓了搓胳膊,仿佛怕怕的样子,“你要是也这么说,那我可承受不住。”
楚子拾的第一反应是一脸“玄烛你没病吧”的恐慌表情,随后才回过味来玄烛是何意,老脸一红,像是生怕玄烛误会,连忙疙疙瘩瘩地解释道:“我、我怎么可能对你说那种话,我对你……“
楚子拾明明长了一张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此刻倒是有种青葱岁月里被误会对人有意思急于解释的模样。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玄烛恢复了面对小辈的那种慈爱,拍了拍楚子拾的肩膀,“子拾,谢谢你。”
楚子拾松了一口气,等奇长的反射弧反应过来后,才疑惑地问玄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