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青默疑惑地“啊”了一声。
玄烛转身面向闻青默，默不作声地伸出了手，在闻青默有些僵硬的状态下，用食指和刚才抹去泥土的动作一样抹了一下他的脸。
闻青默起初愣了一下，等意识到玄烛早已看穿后，眼神飘忽，最后支吾道：“这里又没人教我，和谁学啊。”
玄烛一本正经地感慨：“哦，那就是无师自通。”
一阵沉默后，闻青默羞赧到了极致：“师父，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啊……”玄烛拖长了音调，让人急得心痒痒的，等徒弟即将再次开口时，他才缓缓道，“我想说呢，就是我徒儿真厉害，撩得一手好师父。”
“……撩是什么意思？”
闻青默觉得这话应该是夸自己的，可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想和师父更亲近，但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夸师父自己的，毕竟有“好师父”三个字，可要是夸师父自己的话，他也万分赞同。
“增加亲密度的意思。”
“和好师父增加亲密度？”
玄烛愣了下，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按照字面理解好像也是这么回事，稍一思考，他便又解释道：“是用很好的方式与为师增加了亲密度。”
闻青默“哦”了一声。
玄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