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么办?”
光放了显然还不够,为了体现出庄重感,许逸舅舅放生黄鼠狼的时候特意找了个炭头看得到的地方,一边放一边冲炭头招手:“炭头,来来来,它被放走了。”
炭头一条前腿搭在车门,脑袋歪着往下看,眼看着黄褐色的影子如闪电一般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炭头疯狂地摇着尾巴,爪子几乎要挠车门了,等许逸打开门,它欢呼着叫了一声,蹭着门缝挤下来,跑过去和小花分享美食了。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团坐着,聊一聊这一年的收成,聊一聊许逸以后的计划,舅舅也知道了许逸包大棚种水果的事情,他的态度是支持:“你要一直盯着,不能放松,种水果风险也大呢!”
许逸微笑点头:“舅舅,我知道呢!”
吃完这顿饭,大年初三到初九,请许逸吃饭的人络绎不绝,尤其是今年,许逸喊村里人帮了两回工之后,大家不管是请客还是祝贺总忘不了许家三口人,话里话外把许家人夸了又夸,许爸这个年过的格外舒心,脸上的皱纹都抚平了不少。
春节一过,许逸就忙碌起来了。
大棚的地暖年前已经铺好了,相比许家的三个棚,新建的温室大棚又大又空旷,许逸近一米八的个子走在里面都丝毫不担心碰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