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呜呜呜……”这狗惨烈地、低沉地叫了一声,眼中蒙着一层茫茫的水汽。
许逸连忙松开屁股,炭头被拯救了,急忙跳到许妈怀里求安慰,新年到了,许妈特意给炭头做了一顶红色的帽子,还在帽子顶上镶了一个夜光的珠子,一到晚上,珠子忽闪忽闪,灯一关的话,人只能看到红色的帽子在半空中游荡,那场景看起来还真有些吓人。
到了许逸舅舅家,满车人都打算下车,这狗却忽然尖啸一声,屁股黏在座椅上动都不肯动一下,要是许妈伸手去拉它,它就露出一副又可怜又迷茫的神情朝许妈看。
“炭头这是怎么了?”许妈摸不着头脑。
舅舅家的表弟柳明诚伸出手,朝炭头招了招:“炭头,下来玩啊,让小花陪你玩。”
小花是舅舅家的狗,比炭头小上几个月,两只狗是好兄弟,黏糊起来焦不离孟的那种,听到小花的名字,炭头明显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硬赖在车上不肯下来,许逸、许妈和许爸轮番上场,这狗就好像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动都不肯动。
柳明诚干脆抱来了小花,隔着车窗冲炭头摆手。
炭头脸上的犹豫之色更深了,它和小花用狗语交流了一阵子,小花也嗷呜嗷呜回应着它,过了一会儿,见炭头实在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