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伦想到这里就满肚子火气:“不说你了,我对咱们村里人差吗?去年春节回家,我见着人就发香烟,发的中华的,有人拿了一根还不够,非得拿两根三根,我也都给了。”
“有小孩子喊我叔叔的,我哪个没给红包?”林经纶气得踢了矮凳一脚,嘟嘟连忙从许逸的脚底板溜出来,冲林经纶“喵”了好几声。
“可他们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不在家的这二十天,不知多少人说许氏快不行了,我也就今年能快活,明年就快活不起来了。你说我过的好坏跟他们有一毛钱关系吗?老子开宝马还是开拖拉机跟他们有屁的关系!”
许逸止住了林经纶的话头:“别说了,说这些也没意思。”
林经纶叹了口气:“我现在也明白了,这就是见不得咱们过得好。甭管嘴上叫叔叔叫哥哥叫的多响,他们心里还是恨不得你在粪坑里泡着。这就是人,人就是这个样子。”
许逸被他的理论逗乐了:“这就是你的感想?”
林经纶瞅了他一眼:“我也觉得自己像个哲学家。”
他到底站不住,一会儿就一屁股坐在许逸的书桌上:“你接下来的计划就是开厂吗?”
许逸点点头:“我不打算再做零散的供货了,要供货就只供货许氏,最多只给时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