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生的供词,对方是一个头发微卷、皮肤白、个头不高的妇女,和你家只隔了几步路的距离。”
光皮肤白这一点,许逸就猜出了告密者的身份,除了许二婶张春娣还会是谁?
许逸有时候也觉得人生无奈。他回家种水果之后就教训过几次张春娣,不管先前打得有多狠,每次在他以为张春娣会像土拨鼠一样钻进泥里的时候,对方总会意想不到地以不同的方式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就像一只根本打不死的小强。
一次又一次的,许逸教训张春娣都教训得有些嫌烦了。
但许妈可不会放张春娣好过,许逸把警察的话原原本本转达给她之后,许妈就如同拖猪一样把许二婶拖出了屋子,任凭张春娣嗷嗷直叫,许妈的脸都冷得如同冰块一样。
张春娣一路大呼大叫,但论上纯武力,她又哪里是许妈的对手?被许妈拖着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肥肉在地上拖行,张春娣一路哭一路咒骂就像进屠宰场之前狂叫的猪。
许妈被她吵得烦的不行,当下把张春娣鞋脱了,袜子塞进嘴里:“闭嘴!”
许逸:“……”
他妈这股癫狂劲儿连他都被吓到了。不过作为儿子,许逸是万万不会责怪许妈的,相反,他让炭头咬掉张春娣的另外一只鞋,才说:“这样顺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