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点动静也没有,任凭她哭哭闹闹一个下午,累了回去吃东西,回来了继续哭骂。
就这么哭了两天,到第三天的时候,才有人告诉许二婶:“许保国和那个女的连夜收了东西就走了。村西的贵根经常和他一块干活,他说许保国早就在外地买了房子,和那个女的一起住……”
听到这话,许二婶“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许逸对事情的发展也啧啧称奇,他早就知道二叔不是个简单人物,没想到他居然牛逼到了这种程度。二叔要是进了某点的争霸,至少也是个种马男主角的水平。
许爸一脸呆滞:“保国,保国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许妈冷哼一声:“真是个蠢东西,明明是一直是坨屎,你还觉得它一会儿香一会儿臭?其实一直都很臭。”
当然,许二婶的凄惨遭遇并不意味着许逸会放过她。
她虽然惨,但在许逸看来,自己家里的无妄之灾有一半都是她带来的,许逸找了个经验老到的律师把这件事处理了,许二婶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许妈对此倒是感慨良多:“女人啊,找老公还是要擦亮眼睛,就你二婶这样蛮横泼辣的,遇上你二叔这种还不是得认栽?”
她说也就罢了,一边说一边斜眼看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