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性非常大,不说和城市里的学校相比,就是和云尾镇中学的条件比起来,这里也是大大不如。
其实照许逸的观察,这里的学生已经非常刻苦了。
许逸有生之年第一场讲课,就在操场上的空地上,讲述了自己大战歹徒的热血经历。
他一眼看过去,对面的孩子们穿着都不算鲜亮,操场仍然是破烂的泥地,杂草虽然清理得很干净,终归有种破旧感。
“谢谢许老师,许老师远道而来,辛苦了。”讲课结束之后,镇中的校长热情地和许逸握了握手,末了,给许逸拎来一个箱子,又给他手里塞了一个红包,红包很薄,许逸不用看都知道没什么钱。
“箱子里是我们本地产的水果,甜着呢!”大概也知道红包里没钱,校长黝黑的脸上带着歉疚,“这几年了,还是第一次有老师愿意来我们这儿讲课,我们这儿要什么没什么,许老师您多包涵。”
正聊着,校长的手机忽然响了,许逸看他掏出一个价值不过几百块钱的智能机,对着电话里讲了一通,“……不管怎么样咱们这儿也得配上投影仪,老师讲课太苦了,娃儿们学到的东西也没其他学校多,去年就说给我们,今年怎么又给了别人……我知道资源紧张,可咱们朝阳有比我们景安更紧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