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从内部攻破啊！林经纶想起小时候看的《三十六计》电视剧，一时之间空旷的脑门也不禁想起一串串成语，什么围魏救赵，趁火打劫，笑里藏刀……想到最后，最清晰的却只有一个词——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林经纶摸了摸下巴，这么诡异的词……他是不是该谈个对象了？
会议的最后，许氏终于敲定了苏锦市的唯一一家合作商，五家超市的负责人们开会前还保持着和煦的笑容，散会的那一刻，他们看向彼此的眼神都带着刀。
“无耻！”
“小人！”
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颗子弹，他们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送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