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跑了吗?这一次就带了孩子回来,那女人没回来,你奶奶说那女人是个贱货,骗光了你二叔的钱跟别的男人跑了。”
许逸嘴角抽搐:“……不应该啊,他不是挺精明的吗?”
“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呗。”许妈冷哼一声,“你是没见他那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头一天回家,第二天就奔咱家来了,幸亏你爸在苏锦,我看他那副样子,向我磕头的心都有了,谁要他磕头?叫妈都不行!”
许逸笑道:“妈,你怎么不让他先磕两个?”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他们一家的破事,你少掺和。”许妈嗔了许逸一声,“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就是咱家炭头动作太快,你二叔头才低下去,它嘴就张得老大,你二叔半个头就进去了。我怎么能让它咬呢?太脏了。”
脑补了那个画面,许逸忍不住扑哧一声笑:“这事儿炭头做得出来。”
在气死二叔二婶不偿命这件事上,炭头显然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来也好笑,许逸一家和二叔一家的矛盾多半起源于炭头又终结于炭头。
二婶怕被咬,不敢出门;许鹏飞想毒炭头,被许逸揍得差点半身不遂;还有那个潜进家里的逃犯,如果不是许二婶刻意引导,炭头就不用遭那么大的罪,许逸也未必能逃过一劫。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