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多下来损失掉的利润绝对超乎想象。
服务员端着他们点的饮料和小食拼盘送了上来,徐有初也就止住话头,端起自己的棉花糖热可可喝了一口,又尝了尝小食拼盘里的薯条鸡翅鸡米花,对味道打了个不错的分数,又继续在自己的笔记上写写画画。
趴在狻猊膝盖上的猫又轻又软地叫了两声,狻猊就像听得懂它在说什么一样,煞有介事地低声应和,微哑的烟嗓含糊着如猫儿咕哝的声音,还没走远的服务员忍不住为之侧目。
一般模仿猫叫总会带了点装傻卖萌的意思,但这次传到耳朵里不知怎么的就夹杂上了几分说不出的色气慵懒,兴许是因为烟嗓+低音炮的配置天生自带撩拨buff,懒懒地压着笑的腔调雪上加霜性感得过分,边上刚鼓起勇气想过来搭讪的少女默默后退好几步,用敬仰的眼神看着坐在狻猊对面还能一脸清心寡欲写笔记的徐有初。
如果换了她正面面对这种禁欲系色气荷尔蒙冲击,大概脑子里除了日他就只剩日他了吧。
就跟狻猊刚进店的时候,她脑子里能想出来的唯一形容词就只有一声卧槽。
“你的可可好喝吗?”狻猊和猫咪的交流告一段落,语气里“给我喝一口”的深层含义不言而喻。
徐有初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