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值得生气的事情啊。”徐有初笑着应道,“姚小姐心情不好吗?”
这位姚小姐是前两周才开始光顾的新客人,通常会在客流量最少的午休时间过来坐一坐。相比起寻常会光顾的客人她要更年长一些,三十余岁眉梢眼角添上了再多保养品也消磨不掉的时间痕迹。不过还是要叫声姚小姐的,得要年纪再大些的,已然鬓发斑白的女性客人,徐有初才会用女士来称呼他们。
姚小姐也不像是那些一进门目标明确直指猫咪的小姐姐,她更喜欢在通常只有一两只猫待着的二楼落座。点一杯咖啡坐上一个中午,或是跟同样没什么事,趁着中午客人少给猫咪梳毛的徐有初聊上两句。
“也谈不上多好吧。”姚小姐把碎发别到耳后,“就是觉得,你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挺高兴的样子。”
“毕竟这里是咖啡店啊,如果我哭丧着脸的话,”徐有初在姚小姐对面坐下,“姚小姐的心情也会更加不好吧。”
“姚小姐会来这里,是想要放松心情的。”他说道,阳光穿过咖啡氤氲的雾气,面容的轮廓模糊,“让大家都开心些,不也是好事吗?”
徐有初也并不是一直心情都很好的,光是看他日常行程排得挤成什么样子就应该知道他的压力有多大,每天晚上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