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这种发展步调对于他这种计划控非常友好,某些时候甚至会让他有一种自己在玩真人经营游戏的错觉,按部就班地就能控制事情的发展。
当然了,这也只是他偶尔的错觉,现实永远都最擅长泼冷水抽闷棍,在徐有初已经非常满意的平凡日常里给他添一点佐料。
“只是掉个毛而已。”狻猊满脸无奈地叹气。
徐有初正趴在床上眯着眼,认认真真地拿着小镊子夹起细细软软的白毛——一根。
要不是徐有初起床的时候光线正好看见细细的绒毛从狻猊身上飘落,这么一根细得跟蚕丝一样的白毛掉在浅蓝色床单上根本不会被注意到。
“那也是掉毛。”徐有初找出一个小袋子,神情严肃地把那根毛放进去,“多攒攒说不定还能戳个猫毛毡呢。”
狻猊沉默片刻,道:“你高兴就好。”
排除掉那些非自然因素被削掉烧掉砍掉的毛,他几百年也就掉那么一两根,从太古洪荒至今掉的也不够撮个球的。要想攒出能戳个毛毡出来的量,足够徐有初攒到天荒地老了。
况且作为猫科动物(雾)他又不跟鸟儿似的有收藏自己掉落羽毛的习惯,掉的毛早不知道被吹到哪个角落去了。
倒是小时候换下来的乳牙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