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胸贴后背了。
“这边是肉的,这边是甜的。”狻猊把两大碗汤圆在桌上放好,“要吃什么样的自己舀。”
除了汤圆外还有几道小菜,要是只有他跟徐有初,那么两碗汤圆也就差不多凑合一顿晚饭了。
但是有客人总不好一碗汤圆就把人打发了,于是狻猊又把徐有初前段时间腌的小黄瓜挑出来几根洗洗切成片。昨天做的熏鱼还剩下几块在卤汁里泡着准备明天早上吃,也夹出来做一道菜。
此外又炒了个香菇菜心;肉煸干下青椒翻炒出辣味,一荤一素两道热菜加上一荤一素两道冷菜,又有合时节的甜咸汤圆,虽然称不上丰盛,但待客也是不失礼数的了。
徐有初汤圆甜的咸的都吃,所以甜的舀了两个咸的舀了一个。赵舟策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北方人,从来只吃过芝麻豆沙的甜汤圆,对包着肉的咸口敬谢不敏。
他盛了一小碗甜汤圆,煮汤圆的汤里飘着桂花,半点没有一般汤里浑浊的白色,反而像是清水,带着一点桂花的甜香气。
开吃之前赵舟策忍不住先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留念,才舀起一个汤圆吹了吹,咬了一口。
枣泥馅的。他一边被烫得倒抽凉气,一边捂着嘴两眼发亮连连点头。
外皮软糯有弹性,里面的枣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