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也比较困难总得花点时间清醒清醒,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恨不得变成被子精跟床融为一体的架势。
要不然今天徐有初干嘛把闹钟特意定早的十五分钟,还不就是为了在节后综合症的debuff下依旧能够按时按点地从床上挣扎起来。
还挺有趣的。
狻猊就像小孩子观察蚕宝宝吃桑叶一样看着徐有初蒙在被子里一拱一拱,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哼唧唧的声响在倦意间挣扎,被子卷的开口露出他睡得乱糟糟的头毛,一撮一撮戳着形成颇为狂放不羁的造型。
过了五分钟,又过了五分钟,徐有初才摸索着从被窝里把手臂探出来,飞速拽着床头放好的秋衣秋裤塞进被子里,一边被在外头放得冷冰冰的衣服冻得倒抽冷气,一边把脸靠在布料上依靠寒冷驱散睡意。
半个小时之后徐有初终于摆脱了温暖被窝的纠缠换好衣服踩着毛绒绒拖鞋去吃早饭,睡眼惺忪的把脑袋抵在狻猊肩上回神,无意识拉着狻猊的手从手腕摸到手指尖揉揉搓搓又握着不放,发出睁不开眼的声音。
整个人就是一个大写的困。
不过他今天要去拜访的余梁浅也没好到哪里去,黑眼圈深得几乎要挂到下巴上眼睛里满是血丝,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站在冬日掉光叶子的枯树和生锈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