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初淡定地顶着客人们火辣的眼神抱着狻猊揉揉毛,亲亲鼻尖又把脸埋进大围脖里蹭蹭——此处绝对有客人嫉妒地倒抽一口冷气——然后给贝斯特摸摸头低声询问在猫咖是不是还适应。
贝斯特主动用额头蹭了蹭徐有初的掌心,矜持地点头。
作为一只聪明的猫咪它识时务的很,知道自己想过得好就得跟徐有初打好关系,什么神明的矜持啊能当饭吃吗?早在狻猊随手摸出来撮毛毛团了团就给它重塑了个身体之后,贝斯特就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不走了。
是好吃好喝还有工资拿,小帅哥多环境好的山海,还是荒芜一片八百年前就彻底没落的埃及神系?
在猫儿面前完全是不用思考的选择题。
“说起来你给贝斯特的那团毛毛?”徐有初一边抱着狻猊在店里晃悠着一边小声问道。那团毛毛看颜色就知道不是狻猊身上揪下来的,但一团毛毛能叫狻猊收藏这么久,徐有初真的有点好奇来历。
狻猊仰仰头示意徐有初给他挠挠下巴,眯着眼带点小呼噜尾音道:“貔貅身上薅下来的。”
当年他们兄弟远没有现在这么和谐,动不动就要打一架争个先后。就像睚眦会留着他磕下来的乳牙当战利品收藏一样,狻猊手里也有不少从兄弟身上薅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