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婚车和热闹的婚礼,也只是觉得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得让他头晕。
“你要跳下去吗?”身后有人问他。
一个青年走过来靠在陈晏身边的栏杆上,半点不见外地拿着他喝了一半啤酒喝,侧头看过来的眼神通透而锐利,又像是带了点看戏意味的嘲讽。
这里是二十五层的顶楼,趴在栏杆上往下看都叫人腿软,可也许是陈晏醉得有点晕了,这样趴在栏杆上小半个身子都要探出去的姿势,竟也没什么感觉。
他歪着脑袋打量那个青年,忽然笑道:“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就是在这里看看。”
毕竟他母亲没给他发请柬他又进不去婚礼现场,也就只有在顶楼能看见一点宾客进出和婚车来去。
他没有别人想得那么痛不欲生,好像被父母丢下债务抛弃就活不下去了一样。
都是成年人了,别人没有义务放弃更好的生活为你负责。
当然肯定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如鲠在喉的让他鬼使神差买了烟和酒一副颓废样,虽然他买完下一秒就后悔了。
“看一看,然后呢?”青年似乎很感兴趣地追问,摸出根烟凑到陈晏夹在指间的烟上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