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若有所思。
金钰很快回来了,在门外道:“公子。”
此行裴珩几乎不露面,船上连徽印也未悬挂,隐没在一众没有标识的寻常随行船只中,称呼也以微服时的规矩来,除却知道内情者,就算上了船,也很难判断这是瑞亲王的地盘。
“进。”裴珩起身。
金钰来时手里提着一只药箱,进屋关上门,转身面对裴珩,不知该摆什么表情:“本想打发走就得了,没想到……”
裴珩在锦榻边坐下,把衣衫拢齐整:“没想到?本王也没想到。”
没想到这辈子会有亲自上场脱衣演戏的一天。
金钰再次偏头看那扇半开的门,那一侧走廊不许人穿行,除了守卫,便是朝着舷侧大海,门忽然半开着:“这妖应当是趁着风浪闯进来的,否则绕不过玄甲卫。”
裴珩抬眼看了看,未置一词。
金钰思忖后紧张起来:“日后殿下服药休息时,定加派护卫。”
金钰给裴珩禀报了外头先前的险情,看向被薄锻裹得严严实实的胥锦,只有满头乌发对着自己,仍在昏睡。他约莫是想不到,自家殿下如何在对方清醒时哄骗着扒了人家的衣裳。
裴珩把薄锻揭开,胥锦伤痕遍布的背脊露出来。
胥锦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