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微凉的触感拢住顾少爷,话语低沉,似有无尽克制,又有无尽的放肆,他们肌肤相贴,燕云侯一路亲吻下来,有力的手握着他修长纤细的小腿,以侵略性的温柔覆身,“说你是无辜的,要我带走你。”
顾少爷浑身的火被他点燃,背脊几乎无力,心中却酸苦,眼泪不住地流:“他……”
“他说,是你赢了,他到底知道……什么是心疼。”燕云侯亲吻他的眼睛,“你呢?恨不恨他?恨不恨我?”
顾少爷望着他,摇头低声呜咽:“我……怎么会恨你……”
“不是爱他爱得死心塌地么?”燕云侯将他揽进怀里,注视着他的眼睛,“都想起来了?”
顾少爷却不发一言,手臂环上他肩头,扬起脸主动轻轻地亲吻他,像是某种默许的交付。
燕云侯微滞一瞬,而后低头深深吻下去,烛影摇曳,隐约可听见小少年似诉似泣的低吟,帐外雨声淅沥,一直下到深夜。
自打听见“慈悲台”三个字,胥锦心里就是一阵乱。
他不记得,真不记得。
但他很不喜欢这三个字。
胥锦淋着雨穿过林立的大帐,空气冰凉,草原上漫无边际的雨幕,雨水坠入克鲁伦河,无声细密洒落在草甸子和长坡上,浑厚云层低低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