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韩刺史保持距离,但私交甚笃,单说那玉鼎便值六千两黄金。”
那人听了登时目瞪口呆,当然要怀疑裴珩是欲加之罪。
可林将军教训在眼前,没人敢乱开口,否则脑袋说不准就要放进那玉鼎中。
“诸位有什么异议,尽可提出来。”裴珩温文尔雅道,垂眸看了眼手中瓷盏内的茶汤,“毕竟咱们初次见面,一见面就让诸位听令,心里难免有不快活。”
众人不敢伸手接瑞王的这份“善解人意”,纷纷摆手道“王爷说笑了,怎么会呢。”
胥锦一抬手,端着玉鼎的人把鼎放在厅内正中的桌案上,如同放置了一件寻常摆设。
“好,好。”裴珩笑了笑,起身对胥锦道,“你便看着办罢,晚上记得回去吃饭。”
裴珩离开军备营的时候,扬州城各城门已落锁,水路落闸,弓箭手一刻钟内射落十几只信鹰信鸽,空中不知何时盘旋着一只海东青,见传信飞禽便扑身而下,利爪加上钢铁般的喙,顷刻就把它们撕成两半,再准准丢到城门楼上,守城士兵便把鸟尸所携带的纸条交到胥锦那里,查出来源立即出手抓捕。
皇帝驾崩消息传至的第一天,扬州城进入战时警备状态,刀锋却都是朝着城内的人。诸世家、官员、豪商,从孙氏作为起点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