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江州军关卡,微微抬手示意江州军不必行礼,他步子悠然,声音不大不小,恰好传到几名淮阴军耳朵里。
那几名士兵不笑了,目光不善地上下打量裴珩,胥锦冷着脸跟过来,眼神几乎能凿穿几个妄徒。
裴珩和胥锦身穿便服,气度不凡,乍一看像是富贵人家低调出行的主人。
打头的淮阴军阴阳怪气笑了笑,目光放肆地在裴珩身上扫过:“妄议朝事,出言不逊,按律应当把你扣下,瞧这张脸,可真是神仙一样,哥哥待会儿好好搜一搜怎么……”
他话音未落,胥锦上前一脚狠踹在他胸口,将人踢得横飞出去,落地便是一口血。
旁边几名士兵一时没反应过来,这几天进出京城的寻常富贵人家都不敢惹事,这才惯纵出他们跋扈行事的风格,胥锦这惊天动地的一腿简直把他们踹蒙了。
裴珩不动声色轻轻把手搭在胥锦胳膊上,从背影都能感受到胥锦冰冷的怒意,杀气森森,一手已按在腰间乌金匕上。
“你是何人!不要命了你!”士兵怒喝。
后头的江州军走过来站在裴珩身后,铁甲森严,目光里皆写着“活该”二字,淮阴军营利有人被惊动,眨眼间官道附近气氛已经不对劲起来。
裴珩云淡风轻地一笑,这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