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我还不知道张兴宇的这些情况。平时我工作忙,张兴宇都是他奶奶带,被他奶奶宠坏了,现在他还小,还能纠正,要是以后长大了,定了性,出社会就是社会教他。”
他说的很诚恳,眉目间全是对自家孩子的无奈和痛心:“他的成绩也很差,所以我想以后在班上能不能请席休帮忙辅导一下张兴宇。”
花年年想了想,没有说死:“我会跟我们家孩子说一声,看两个孩子的相处情况吧。”
他刚才仔细观察了张兴宇,在被他父亲强制性的要他向席休道歉的时候,张兴宇表现出憋屈悲愤委屈,但没有针对席休的愤怒和怨恨。
尤其是后来他们两个握言和之后,张兴宇还凑在席休身边,好奇的询问:“螃蟹都是红的或者青的,为什么这只螃蟹是金色的?”
席休很认真的回答:“今天是不一样的螃蟹,所以它就是金色的。”
……
所以这位张兴宇本性不坏,还能纠正。
花年年算是看出来,席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能在学校交个朋友,对他来说也是好事。
张山峰松了口气。
其实他没有说的是,在家里面他时常听到自己儿子说出席休这个名字,他妈老了不知道,但是他记得很清楚。
所